严妍极力忍住笑，现在不太适合开玩笑吧，符媛儿干嘛逗她！秘书冲她嘻嘻一笑：“他们就是这样，隔三差五来找一找程总的麻烦，显示自己的存在感。”

所以，符家存着很多妈妈快乐的回忆吧。程子同推开公寓的门，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清透的凉爽，紧接着是饭菜的香味。

符媛儿轻轻摇头：“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给你了。”这是一个有三个房间的套房，一个小客厅连着卧室和书房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他放下杯子，站了起来。

她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大厦。“你想多了，”他冷下眸光，“我只想警告你，不

“你让子同来找我，我跟他谈。”爷爷说。符媛儿赶紧将自己的计划全部告诉了爷爷，爷爷身经百战，能给她出点主意也好。